“带烟了吗?”

        略微抬眼的青年看着他,月亮似明透又朦胧的瞳眸仍有些恍惚。半晌才嗯声,从长风衣口袋里摸出和他一模一样的烟盒递给人——海瑟纳是不沾烟的,只是为严聿有时候会问他要,久了便习惯随身带着。

        而严聿接过烟没急着点,只是夹在指间,垂眼盯着他的脸看。两人距离拉近,海瑟纳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唇间灼热的呼吸。就如此对视半晌,双唇将触之际,严聿仰头开怀大笑起来,腰也重新开始有力地摆动,激烈起伏吞吐着海瑟纳的性器。烟被点燃,月色熄灭。荒凉的旧街和残破的墙根,只有肉体交媾的水声与撞击声清晰地回荡,盖过了暧昧粗重的喘息。严聿扯开衬衫的领子,海瑟纳埋头在他颈窝,沉迷地嗅着男人身上如同野兽般粗鲁暴烈的汗味和麝香气,蒸腾的荷尔蒙碰撞,浇成一场酣畅淋漓的热雨。严聿体格高壮,宽肩长腿,腰也并不细,每处都是结实壮硕的肌肉的合集。整体并不夸张,弧度流畅强悍,是实打实的用于战斗的体型。

        有时动作太激烈屄也太紧,夹得海瑟纳在他第二次高潮前就射了精。精液被堵在浅浅的子宫里,抽插时和载不下的淫水混着黏成丝溢出来。虽然习惯了不至于暴躁,但惯例的嘲笑还是少不了,掐着海瑟纳脸颊晃。

        “又射了,嗯?秒射男。”

        严聿也不含着他那半软的事物,抬起腰便退了出来,没了鸡巴堵着骚逼里的水和精立马争先恐后地流满了腿根,被他随意拿青年的外套衣摆擦了擦,然后叼着烟拍拍自己腿根,挪了几步示意。呼吸仍有些凌乱的海瑟纳抬起银白睫毛看了看他,又垂下眼躺在第上,挪到靠近严聿胯间的位置,任由湿润黏腻的软热屄肉压下。舌头比性器的触感来得更加刺激,略带颗粒的粗糙,柔若无骨的舔舐,搔动着本就极其敏感的滑腻内壁。严聿仰头露出凸起的喉结,蜜色身躯被薄汗覆盖,湿润的黑发几缕贴着,被他用手向后捞去,露出光洁额头。

        火热灵活的舌头在体腔内作乱,又和那家伙特有的温吞的风格,舔得规规矩矩的,深一会儿浅一会儿,终不得爽利。严聿翻了个白眼嫌弃他的口活,却也懒得再骂,干脆自己收缩起屄肉夹他的舌头,低头看着被夹在自己腿间的温柔面容露出茫然无辜的表情,嗤笑着把烟雾吐他脸上,夹紧了些伸手撸了把他胯间的性器,摸到满手冰凉的滑腻——全是先前自己的水和精液。

        “硬了?”

        严聿挪开时海瑟纳脸又被他蹭得红彤彤,别说是淫水就连自己射进去的精都吞了不少,更别说后来对方又喷出来的水。他扶着坐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的腰,看着严聿略微闭着眼,饱满的胸肌在敞开的衬衣下晃荡,弧度略弯的肉屌也剑拔弩张挺着,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晃动吐出水珠似的腺液。海瑟纳俯身鼻尖蹭他脖颈,被摁着脑袋推开。海瑟纳又凑近埋颈窝,这次严聿随他去了,被在脖子上留了一串牙印,被严聿骂跟没断奶似的。然而没断奶哪是这儿,等海瑟纳真咬上他奶子时他倒是爽得又在爆脏。本就比常人颜色更深的乳晕被包在口腔中吮吸舔弄,毕竟做了这么多回,海瑟纳懂他喜好,没吝啬力气,不光舔吻用牙齿磨,还拉扯加用了力咬,但凡他起伏的幅度再大点儿动得再颠颤点,说不定真能把乳头咬掉。这兵在其颈的刺激感反倒让严聿兴奋,海瑟纳咬得越过分,他就越卖力,臀几乎把青年的胯撞青,重重地坐上去又抬起,让性器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浑圆的臀和胸乳都在汗光下如同抹了粘稠泛金的蜜,粗重喘息中晃出放荡的肉浪,上下两头都忘海瑟纳身上撞。

        “啊哈…呃、他妈的……操!”

        屄肉瞬间绞紧,严聿感觉自己高潮快到了,起伏得更加快,腰强悍地晃动,几乎像是要把自己钉在肉具上贯穿般猛烈凶暴,侧腰的肌肉被海瑟纳掐得死死的。他吐出口中被亵玩得深红水淋淋的鼓胀乳晕,也跟着喘息加促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般紧紧蹙眉,薄唇紧抿。淫荡的水声在撞击中回荡,忽然传来靠近的脚步,严聿反应不及,快感已经直充颅顶,翻着白眼全身痉挛着潮喷,紧紧夹着海瑟纳鸡巴的屄和前面高翘的肉器都同时射出,浓浊腥臊的精液溅在两人的衣服和脸上,好几股都没有射完。海瑟纳看着他还在痉挛,手握住严聿还没软下的性器又揉搓着马眼撸动,果然又射出两股精液,这下骚逼也跟着喷出热淋淋的水液,冲刷着里面的阴茎,挤着两者之间的间隙溢出湿了大片铺地的布料。

        严聿倏然握住了他的手,呼吸还极其粗重,身体依旧颤着,而嗓音却很稳,沙哑带煞地开口:

        “连守门都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