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昊很不服,防这么严实,整的他跟流氓似的。于是他走过去,大大方方地瞧。

        此时林嘉树还在和拉链奋斗,手臂折向背后,吃力地拉了半截已经是极限,拉链锁头卡在中间,露出他半个后背。

        林嘉树正待从肩膀绕过去试试,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覆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林嘉树吓得呆住,大手像在摸一只瓷碗,缓缓抚过他消瘦的背,顺着脊椎的骨节,一节一节爬上来,像猛虎嗅闻羚羊,并不用力,但足以让猎物胆颤。

        手顺着肩线攀至脖颈,男人的手很大,从后面握住,几乎要碰到他的咽喉。

        林嘉树面对衣柜,睁大眼睛,就像那晚一样,恐惧让他无法支配手足,只能站在原地发抖,等待男人的判决。

        好在男人只是比划了一下,很快放开了他的脖子,顺便把卡在中间的拉链拉好。

        在男人松开后,林嘉树才记起呼吸,大张嘴巴无声地汲取氧气,晕乎乎地想,男人好像很喜欢给别人拉拉链。

        如果知道他这么想,严昊大概要气死,但此刻,他的想法是,先坐在床边。

        房间小,衣柜和床的间距更小,林嘉树缩在衣柜前换衣服,再加一个自己就太挤了。

        严昊坐在床边,放松地像坐在会所的大沙发上,“换好了吧,转过来。”

        林嘉树僵了一瞬,还是顺从地转过来,两只手握在一起,是一个紧张的防御姿势,藏在柜门的阴影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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