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藏一藏,但由于高度差,刚好和严昊对视。瘦、高、白,瑟缩的、恐惧的、故作镇定的,眼睛湿漉漉、含着水汽、却坚持和自己对视,一个穿着裙子的近四十的男人。

        啧,味儿对了。

        前几天在会所的遗憾得到弥补,严昊像吸到烟的老烟民,露出满足的表情。

        他放松地把手撑在背后,因为太放松,他甚至直接把林嘉树拉到腿上来坐,让人家两条腿分开,夹着他的腰。

        林嘉树待要反抗,却听到男人懒洋洋的疑问,“这不挺好看的吗?干嘛不穿了?”

        第一次有人夸他穿裙子好看,林嘉树有点不知所措,“……很奇怪。”

        严昊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个心思多的,多到能自己把自己困死的那种,“管别人干嘛,自己喜欢就穿。”

        怎么能不管别人呢,他在别人的眼光和标准里活了几十年,只看自己的想法……还能这样吗?可以这样吗?

        林嘉树在心里开新思维辩证大会,殊不知严昊的手已经钻到裙子里了。常年坐办公室,疏于锻炼的屁股肉乎乎的,压在腿上让严昊心痒。

        严昊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毛病,那晚之后什么人都入不得眼,只想着林嘉树这口。但他也不是善于为难自己的人,忘不掉就吃个够呗。

        手刚开始还扶在膝盖上,看着是帮人家坐稳的模样,后面趁林嘉树走神,悄悄探进裙子里,顺着流畅的大腿线条,一路向上,想抓一把屁股肉解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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