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的手指变成了食物被男人咬住,舌头舔过指缝,牙尖在指节碾磨。林嘉树呼吸都是抖得,腿软的站不住。

        却没想到男人真听了他的,将他翻过去,一把扯开衬衫,扣子淅淅沥沥掉在地上。严昊让他扶着门,捞起那把腰,开始啃他的背。

        是真的啃,顺着脊骨一节一节的舔咬,仿佛在评判哪里咬断最合适。危险的战栗与情欲混合在一起,林嘉树捂着嘴巴,晕乎乎地失去反抗能力,任由男人操控。

        裤子被褪下,男人抱怨着不如裙子方便,屁股颤巍巍地被扇了一把,肉花瑟缩着,还没消肿。

        “啊!”

        林嘉树叫了一声,毕竟不是正经交合的地方,频繁的性爱让那里肿胀不可碰。

        “操!”

        男人放开林嘉树,长长叹了口气,林嘉树勉强扶着玄关柜才没跌在地上。

        严昊去掏口袋,总算想起自己找的借口、啊不,目的是送药膏。

        一个老男人罢了,玩了三天总该腻了,估计他脸皮薄,不会去买药膏涂后面,严大善人顺路、好心,给送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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