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送药变成了接下班,接下班变成了前戏。要不是林嘉树喊疼,估计这会儿连鸡巴都进去了。

        严昊暗骂林嘉树是个勾人的妖精,这会儿不穿裤子,还在那撅着屁股喘,肿成那样了还不消停。

        严昊把包装撕开,带着点迁怒和欲火难消的躁气,将药膏涂在林嘉树后穴。

        冰凉的药膏刺激地林嘉树要躲,严昊一把握着他的腰不让,“躲什么躲!”他在外圈涂了厚厚一层,想想重点还是里面,于是在手指抹了,伸了两根进去。

        气势汹汹地像指奸,偏嘴上还要当好人,“涂药呢别乱动!”

        林嘉树也觉出是消肿的,配合地不再乱动。可严大夫毕竟不是专业的,涂着涂着就往下三路走,次次戳到敏感点,一套流程下来,药膏是结结实实涂全了,病人也叫着抵达了高潮。

        严昊硬得难受,看林嘉树的舒坦样就来气,他贴过去咬人家耳朵,“骚不骚,涂个药就这么舒坦!?”

        林嘉树此刻趴在玄关柜上,衬衫挂在手臂,裤子被踩到小腿,整个人几乎是全裸,后背一片新鲜牙印,屁股小腹黏黏糊糊,整个人还在陷在高潮中,没反应过来。

        严昊干脆把他扒光,单手就抱起来,坐到沙发前,放在大腿上。林嘉树光着,严昊却衣服齐整,巨大的反差让他羞地全身通红,只想跑进卧室里躲躲。

        严昊抓着他不让,带着怒气说道:“跑哪去?你爽了我还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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