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老爷……你弄得奴家……”

        产娘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衣襟完全敞开,胸前的乳房从衣襟里蹦出来,似两只白兔上下跳个不停。

        施老爷哪禁得起这般场景,脑门充血,紧跟着扑到产娘柔软雪白的身子上,抓起这对活泼的白兔连咬带啃,对着挺立的乳头又吸又嘬。

        “啊啊啊……”呻吟变成高声淫叫,产娘双目迷离,动情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被压在下面的身子扭糖似的。

        “老爷……奴家这里仍是处子之身……请老爷检验……”产娘上气不接下气,弓起腿,手伸向下身,两根手指掰开花穴,露出湿漉漉的肉洞。

        产娘汗津津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施老爷面前,粉嫩的肉洞被扒开,湿哒哒的直淌水,里面鲜嫩的软肉一吸一合。

        却看产娘羞得泛着粉红色的脸偏在一旁,双目紧闭,嘴角紧抿,扒着花穴的手指微微颤抖,雪白修长的小腿向内蜷着,双腿之间窄逢里的是水滋滋的蜜穴,两瓣嫩生生的唇瓣还在忐忑不安的蠕动。

        施老爷登时觉得自家后院的几十个娇妻美妾都黯然失色索然无味。

        出身自烟花之地的伎妓风骚有余纯洁不足,性事上热情却失了含蓄。

        出身自正经人家的女儿,矜持自爱却拘谨木讷,行房时束手束脚多说半个字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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