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都不似产娘这般,身为含苞待放的处子,神情里有无限娇羞,举止却如此主动大胆,欲拒还迎,纯洁而放荡,端庄又淫贱,蚀心噬骨般的勾人。

        施老爷甚至觉得,花穴前面那根半立着的小肉棒也有些可爱。

        花穴掰开铜钱大的小口,粉嫩嫩的褶皱里汪着水,施老爷把食指伸了进去,末过第一个关节,穴肉像受到召唤般立马围裹过来,食指抽出来,拉出长长的白色涎液。

        产娘浑身皮肤泛着粉红,颤巍巍的,从未有人踏足的蜜洞被一根手指搅乱,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小腹席卷全身,产娘的脚趾都勾起来了。

        施老爷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往里探得深了一些,左右转了一下,肉壁拧绞着手指更紧,抽插着手指,指尖前顶到了层软软的薄膜,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施老爷久久无子,于房事上也懈怠已久,如今看到产娘这般勾魂,登时兴致盎然,下身的男根恢复了勃勃生机,硬邦邦的立着,早已急不可耐的要剖开眼前的肉洞。

        泛滥的淫液早漫出蜜穴,在唇瓣边渍着,产娘从未体会过下身竟这般骚痒难耐,竟让自己不顾廉耻的求欢:“老爷……奴家……下面好痒……”

        “好!好!老爷这就给你解解痒!”平时敦肃内敛的施老爷也顾不得什么斯文礼教,也说出如此粗鄙的浪词淫语,已然被热血冲昏了头。

        施老爷先是在产娘桃花般的脸蛋上亲了亲,俯身一手按住产娘纤柔的肩膀,一手擒住产娘的细腰,把男根对准产娘绽放吐蕊的花穴,一点点推了进去。

        “老爷轻点……”产娘疼得急剧的吸气,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抓,最后只能扳住施老爷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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