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肉洞过于狭窄,只吞进了龟头,赤红色的龟头卡在不停吸吮的穴口,施老爷只轻轻往里顶了一下,产娘便浑身发抖,嘴里斯斯哈哈的喊疼,淫水汩汩的从包裹住龟头的缝隙流出来,淌到床单上,湿了一小洼。

        施老爷咬紧牙,下身用力,把龟头往里挺送了几寸,终于碰到了那层阻隔去路的薄膜。

        施老爷闷哼了一声,下身猛的冲刺,把肉棒往里径直一送,紧缩的甬道被刨开,一探到底。

        产娘剧烈的扭动身子,像条雪白的大蛇在热锅里翻滚,鲜红的血水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流到白色的床单上,红的刺眼。

        “啊啊啊……奴家好痛……好痛啊!”

        产娘蜷缩着双腿,下身被巨刃猛的捅了一下,疼痛不已,想逃开,被施老爷的大手扣住肩膀和腰,动弹不得,只得承受下身一次次的冲击。

        施老爷不顾一切的抽插,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精力旺盛,动作中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泥泞不堪的淫洞似绞了糖的蜜罐子,黏腻的蜜浆紧紧裹住施老爷坚硬的肉棒,不知羞耻的穴肉一贴着肉棒,就开始放浪的蠕动,嘬着大肉棍吧嗒吧嗒的响。

        蜜浆被硬棍挤压在肉壁上,从狭小的蜜洞里溢出来,肉棒拔出,淫液溅起,淋得产娘的大腿根湿了一片,泛着水光。

        施老爷对着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再次将男根送进,穴口边的软肉也被肉棒顶卷进蜜穴,肉棒搅拌淫穴里的蜜浆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只消进出几下,穴口便起了一圈白色的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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