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夜里,产娘正在酣睡,窗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一会窗户被撬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爬了进来,那人蹑手蹑脚的摸到产娘床前,抬腿便上了产娘的床。

        来人正是施老爷的一个随行杂役,施老爷带着产娘去郊外园子时,便是他一路随着马车入园的,听了产娘一路的淫词浪语。

        这奴役正是初得人事血气方刚的年纪,怎按耐得住,前几日终于得了机会,被派往产娘院子里搬入冬用的碳火,忍不住多看了产娘几眼,看得这奴役心潮澎湃,产娘的容颜仿佛刻在眼里,恨不得立刻将产娘拥入怀中。

        于是这奴役壮着胆子半夜翻墙,撬开窗子,摸进产娘卧房,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借着月光看到产娘曦白的脸庞。

        奴役亲了亲光滑的脸蛋,扒开产娘轻薄的衣服,一双雪白圆滚滚的奶子弹了出来,他把头埋在产娘的胸前,一股诱人的馨香味钻进鼻孔,奴役深深的吸气,呼吸渐渐加重。

        奴役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奶子,乳晕泛着柔和的光泽,比丝绸还细腻,粉红色的乳晕亮晶晶的发光,奴役伸出粗糙干燥的大手抓了抓,手指都要陷进乳肉里去。

        再也忍不住了,奴役张开大嘴,恨不能吞下半个奶子,乳晕完全吸进嘴里,舌头在软绵的乳头上打转,味道真甜啊,奴役吸溜吸溜的吸吮产娘鼓起的嫩乳,像饿急了的幼犬吸母狗的奶。

        奴役一边吸乳,手继续往下摸,摸到一个男人才有的东西,这奴役先是骇了一跳,紧接着便凑到近前仔细看,下体的前端有一个小阴茎,和五,六岁男童的差不多大,奇怪的是,阴茎后面没有子孙袋,紧接着便是两瓣紧闭的蚌肉,细腻濡湿的蚌肉两边光滑无毛,蚌肉覆盖之下的深邃细缝散发沁人的香味。

        这时产娘被动静惊醒了,奴役赶忙捂住产娘的嘴,按住产娘挣扎的双手,粗壮结实的大腿往产娘柔软的身子上一压,产娘一丝也动弹不得。

        产娘从梦中惊醒,突然看到自己身上趴着一个陌生人,不大的年纪,浑身黝黑健壮,灰扑扑的粗布衣服,像是府中做粗活的下人,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味,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产娘害怕极了,瞪大双眼恐惧的看着奴役。

        产娘嘴被奴役的大手盖住,只能唔唔唔的叫唤,却又不敢大声,怕引来外屋服侍的丫鬟,若让人知道了这事,自己就算是清白,也难逃恶语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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