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见产娘醒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伏在产娘耳边说:

        “人人都说你是妖精,我看,哪里是妖精,明明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奴役说完就嘿嘿嘿的笑,一口交错不齐的白牙在夜里格外瘆的慌。

        产娘浑身一抖,眼里涌出委屈的泪花,产娘自知与常人不同,可如此情况下,被非礼自己的人用粗鄙的言语说出来,越发的屈辱。

        奴役完全趴在产娘身上,惯做粗活的身体一身的汗臭味,臭味冲进产娘的鼻子,产娘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呕不出来,眼睛鼻子一阵酸疼。

        产娘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恳求的看着奴役,希望他能放过自己,恐惧让产娘眼泪滚滚的往下落。

        “又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和那天我送碳火进来,你看我的表情一样,你这样的表情,分明是在勾引我,让我干你。”

        产娘一个劲的摇头,产娘不记得见过这个人,更别说用什么眼神看他,怎么还可能勾引他!

        奴役褪下裤子,硬如磐石的阴茎狰狞的探出来,紫红色的青筋爆出盘旋在柱身,鸡蛋大的龟头像个小伞一样张开。

        “看哥哥的大鸡巴,比老爷的大不大?硬不硬?捅进去你就爽翻了吧。”

        奴役下体一股腥臭喷出,是浓厚的体液的味道,产娘紧紧的闭上眼睛,睫毛颤动,一点都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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