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已经坠到最低,胎儿迫不及待的要出来,容玉疼得腰都快断了,屁股不自觉的向上抬,屄肉向外用力的推挤,想要把胎儿的头颅排出去。

        祭台下也有些贵族妇人,有的妇人羞得半掩着面,有的则是一脸鄙夷,

        “啧啧,”一个妇人小声议论,“看他那骚样,要生了还扭腰扭屁股呢!还要勾引谁?”

        旁边一年轻妇人则一脸的厌恶:“早就听闻这囊玛是个无时无刻都想着挨肏的淫货,一看见男人就要发骚,果不其然!这里这么多男人,看他爽的,羊水直喷!”

        “啊啊啊啊———”

        台上囊玛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只见胎儿湿漉漉的头颅正一点点从裂开的宫口推挤出来,棕色的头颅把屄穴撑到极限,沾满血污的屄肉不停煽动,肉花翻滚,边慢吞吞的蠕缩边向外排挤,咕噜噜,胎头突破了宫口的束缚,随着热乎乎的羊水冲出逼仄的子宫,紧接着又被包裹在柔软温暖的阴道里,阴道口咧着狭长的口子,鼓鼓的向外突出,尖圆的颅顶已经在容玉体外了,血肉模糊的腿间像是个扣了个棕色的碗底,胎儿毛绒绒的头颅撑开肥厚的阴唇,可怜的阴唇薄得透明,像只破裂的肉袋子,试图紧紧兜住下坠的胎儿。

        “唔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红通通的肚皮上突出数个诡异的凸起,宫腔内要爆裂一般,火辣辣的痛,容玉流着泪,咬紧后槽牙,腹腔一波波的阵痛让他不自觉地向下用力。

        浑身都在颤抖,连大奶子也直直的朝天翘着,棕色的大奶头油亮发硬,幽深细小的乳孔也似产道那般大张着,乳汁喷发,醇厚的奶水稀里哗啦的落到台上,顺着石纹沟壑往下流。

        月氏族男人正围着囊玛下身那张血红的口子,叽里咕噜兴奋地说着什么,宫口涌出一滩热液,漫过被胎头撑开的屄穴,噗嗤嗤,从满是血污的阴唇边缘泄出,如上涨的潮水般漫过祭台,漫到台边,小瀑布一样哗哗的流下去,瞬间台下汇聚了一大滩浅粉色的混浊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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