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着,“还是那般淫荡,只是被人看着就发骚,这要是肏起来,还不发大水。”
浓白的奶水也迸溅到台下,有几滴不偏不倚溅到一个汉子的脸上,那人连忙用指头将那乳汁揩进嘴里,咂咂嘴,
“这奶水可比牛奶马奶够味!”
容玉涨红了脸,仰起头,双手扣住石台上的沟纹,指尖发白,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快要断裂开,根部甚至渗出丝丝鲜血,山一样的大肚子不住的颤抖,两条长腿开到最大,腿心就这样大咧咧的呈现给祭台下的月氏族人们。
充血的阴道壁缓慢的吞吐翻卷着,内里层叠的濡肉不停翻涌,将硬邦邦的胎儿头颅一点点推挤出体外,所幸七个月的胎儿没有发育到足月,头和身子都不是很大,容玉的宫口亦早被肏得合不拢,开的也很顺利,只使了几次力,胎儿就被娩了出来。
哗啦一声,胎儿滑溜溜的小身子从产道滑落,随着胎儿一起噗嗤噗嗤喷出来的,还有一大股冒着热气的鲜血和羊水,稀里哗啦的喷到祭台下方。
侍奴早在一旁接住新出生的婴儿,麻利的用布擦拭包裹好,然后剪掉灰白的脐带,脐带另一头仍在囊玛的肚子里,囊玛的阴唇抽抽缩缩地卷着灰白的肉边,破败得不成样子,一翕一合,尽力吐出一口口新鲜的血水和羊水。
一位族长打扮的中年汉子坐在前排,见到新出生的第一个婴儿,一头棕色卷发,灰蓝色的眼睛,有着月氏族的深邃眼窝,激动不已,
“那次宴会上我肏到他了,这个兴许是我的种!”
“咱们爷们儿哪个没肏?怎么就是你的种?再说,要是怀也是我的种,我上次往这小屄里射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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