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扉好奇似地走近一副嵌进墙里的束缚装置,迭卡德斯的声音温柔极了。

        即使脖子被金属禁锢,同材质的口球堵住嘴巴,四肢绑在类似十字架的机械主体两侧,下体也被牢牢锁在束缚器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红绳以相当生疏且涩情的手法绑住身体,几乎只要轻微的移动都会摩擦到刚刚使用完还极度敏感的胸肉和乳头。

        不过只要眼睛没有蒙住,迭卡德斯注视扉的眼神就一直是平和温顺的。他甚至有几分的欣喜,当扉的视线从其他道具转移到他身上。

        他也没有忽略对方从旁边取下的一对乳钉。

        金色环形,还有一对同色系的小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清脆。

        极度的兴奋面前,疼痛不值一提。

        他甚至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粗暴的穿孔引起的疼痛在神经上攀腾的同时,引起大量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快感。扉玩闹般轻拽的动作不仅使铃铛好听地响,也使迭卡德斯喉咙间溢出似欢愉似痛苦的模糊呻吟。

        扉喜欢金色。

        他欣赏的眼神划过烂熟樱桃上的金色圆环,很满意地无声勾唇轻笑。

        迭卡德斯看见他的笑,刹那差点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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