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从未开拓过的后庭甬道被对方强硬地扩张甚至灌肠,这位头顶顶着角的异族人也只是满脸潮红,半张着嘴,舌头无力伸出一半,碧蓝眼睛不受控制向上翻去,身躯随着对方的动作止不住轻颤。

        被灌满的肚子沉甸甸的,居然给了他诡异的安慰感。

        像是怀孕了一样。

        迭卡德斯的脑子浑浊一片。

        他浑身都是汗,身体轻轻一晃都会摩擦敏感的乳尖,继而带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和咿咿呀呀不成句的喘。口球压着舌头,口水只能顺着下巴滑落。迭卡德斯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就算年轻而任性的继子一时兴起,在他身上试验了大部分的按摩器和跳蛋串珠,他也只会随着对方的动作胡言乱语地喘息呻吟叫喊。

        ……

        不知道夜泊纱窗帘第几次染上透明或乳白的液体,扉解开束缚器的绑带,眼神恢复平时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踹了踹脚边死狗一样没力气的男人。

        对方挣扎着喘息,试图亲吻他的脚背。

        “脏。”他后退一步,微微蹙眉,手里一用力,遥控器的旋钮又被开到最大。

        “……不……唔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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