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卡德斯只感觉身体最深处被一钻一钻地,快感尽数化作尖刀刺如体内,留下支离破碎的呜咽。
他不脏的。
液体几乎都已经干涸,模样狼狈的异族人趴在地上,最后只看见那个衣着整齐仿佛要去参加舞会的爱丁森,他离开的时候如此泰然自若,甚至没有留下一个眼神。
太……
迭卡德斯喘过气,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他喃喃着,一边拼命汲取空气中残留的扉的气息。
爱丁森……
“「……扉,我的儿子,你要继承我的一切。」”
扉想起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死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曾经也意气风发仿佛一切尽在手中的爱丁森家主,绿眼睛已然浑浊不堪。他颤抖着手,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族长银戒取下,戴在扉的左手无名指上。这一句生命最后的呢喃也常常出现在他最近的梦里。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扉总感觉自己耳边还回荡这句令人作呕的话,阴沉着眉眼,忍不住啧了一声,还是干脆开了灯,赤裸着上身走进浴室。
他很早就和那个老家伙闹掰了,十五岁起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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