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骁从那座b炼狱还要恐怖的网瘾戒除中心出来时,人生已经变得不同,他的大脑皮层无法认知情感并对其进行加工,他无法感知正常人的喜怒哀乐,解读不出诗里歌颂的美好Ai情。

        他的快乐通过自残的方式轻易获得,每当梦到父亲Si刑宣判书下来的那一刻,母亲着急与他撇清关系改嫁他人的嘴脸都让他泛恶,当他被认定为是个需要改造的问题少年时,他其实是渴望戒除中心的仪器电流穿过心脏时的灼烧感。他毒药一样的上瘾,疼痛能给他解脱。

        韩骁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又梦到了那个模糊的童年,脑中闪过零零星星的碎片,头痛yu裂不知身在何方。只觉得后背的床软软的,带着nV人香气的被子很温暖,呼x1不自觉开始拉长,眉头舒展爽的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镇静剂。

        不知过了多久,他受伤的后背和小腹突然发作,疼痛打断了思绪可他不想醒过来。

        程文珺跪坐在一团洁白的地毯上,轻巧地将盖在韩骁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见他似乎又睡了过去,暗自松了口气。

        韩骁,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吴泰那一拳头狠狠砸到自己头上的前一秒。他像高大健硕的古罗马勇士伸出盾牌,将她护在身下。吴泰的小弟抡圆了手里的椅子砸过来时,他用后背替她遮挡,锐利的刀子他毫不犹豫用血r0U隔开。

        当危险降临,没有神明。有的是她眼前这个男人,皮r0U破开的声音她长年累月的听,却在男人轰然倒地的那一刻心慌得快要跳出身T。

        卧室的门被推开,费铁男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姐,韩骁他没事儿了吧?”

        “发烧,撑过今晚应该就没事儿了。”

        费铁男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妈那边你可要帮我解释啊,我没想连累韩骁的你要相信我。这家伙平时看着冷冰冰的,遇见事儿他是真仗义啊。”

        程文珺一直盯着韩骁,经历了那一场闹剧,脑子里有一根筋突突地跳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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