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人家是白相人,等他醒了好好道谢啊。”

        “我知道了,不过还好你以前是法医,这点小伤在你眼里算不上什么,我就睡楼下,有事儿你叫我。”

        “嗯。”

        程文珺起身用手背量了量韩骁的脑门,很烫,手背沾上Sh乎乎的汗Ye。她家里手术器械齐全,能简单给表皮伤口缝合。终归不是医院,没法输Ye她只好尝试着给韩骁喂些消炎药。

        韩骁立即睁开双眼,就连睡觉也带着防备。

        程文珺发现他清醒后也难掩虚弱。肤sE透红,汗浸Sh了发烧颓废地贴在脸侧,g裂的嘴唇,清冷破碎,完全看不出替人挡刀时眼神里的张狂。

        他坐起来x口的被子滑落至腰间,方肩阔背,肌r0U块垒分明,零星陈旧浅疤,x肌线条流畅利落,斜向下露出窄腰上明晃晃的白sE纱布。

        那具身T似乎感受不到痛感,发丝低垂眼底浮动着cHa0Sh的yUwaNg,他贪婪地望着nV人的脖子,眼神像毒蛇,缠绕盘旋。

        程文珺回过头时,床头倚靠的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眼里是刻意的吃惊,声音低哑:“这是哪儿?”

        “你在我家,我们上次在你店里见过的,程文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