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涌入你的肺里,你仿佛从深深海底浮出水面,又好像在神明的注视下洗礼获得新生,有一个瞬间你不知道身处何处,瞳孔涣散,眼前都是四散的光斑,大口喘息着,唾液从未合拢的嘴角淌下。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

        你闻到一种优雅的木质香气,是会让人联想到亭阁台榭、古玩书画和袅袅升起的茶烟的一种缥缈的香气。

        ——说好的大姐姐香呢!

        迷迷糊糊的你将这句话说出了口,引来了一阵轻笑,这笑声近在咫尺,笑得你一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看见钟离先生的手拨弄着你的阴唇,两半儿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阴唇委屈巴巴地缩着,在钟离先生掌心的揉弄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吐出一点儿白浊。

        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心虚气短不敢看了,将眼神上挪。钟离先生的胸肌,劲瘦但不夸张,每一寸都诠释着力与美。你偷偷窥视钟离先生的神色,看不太懂,但被字面意思上上下下草透的你也失去了对男神的敬畏感,将魔爪伸向他的胸肌。

        手感超棒!

        你贫瘠的二十几年人生里没什么东西能与这种又有弹性又劲道的手感相比方的,你干脆将脸埋进先生的胸肌里狠狠蹭蹭,顿时露出猫猫贴脸般的幸福表情,连钟离先生的手指在你花穴里搅动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左右不过是再被草一顿罢了,你赚了。

        但是太宰先生显然又在冒坏主意,你感觉到他的手在你后穴口打圈,顿时一个向日葵猛回头警惕地看他,而这个男人虽然表情如“owo”般乖巧,手指却已经伸进后穴,眼神甚至带上几分委屈。

        装,就给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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