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快感的余韵已经冲昏了你的头脑,又或许是窒息py送走了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你将太宰先生的脑袋摁到面前,给他一个短暂的,但是今天第一个的深吻,然后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说,
“我喜欢你。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没必要这样——我会心疼。”
你想了想,又吻了他一下,然后才放开,而转过头去面对钟离先生喜怒难辨的眼神的时候,你的心情很平和,是那种自暴自弃之后的平和,甚至理直气壮地想。
这年头谁还没重婚多个纸片人呢!我只娶两个已经很克制了!
当然你还没胆肥到把这话说出口,只是乖巧地眨眨眼,揽住帝君的脖子吻上他,企图萌混过关。
帝君不愧是帝君,他坦然地接受了你的吻,只不过不怎么动,要你主动去勾缠他的舌头,才慢吞吞地给一点儿回应,其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令人发指,你努力集中注意力和他做这场唇齿官司,以忽略身下奇怪的感觉。
但一切都很清晰。
帝君的手指很长,他慢条斯理地抚摩着花心边沿,却又不用力,只是轻轻勾一下,敏感的花穴被骗得勤勤恳恳地分泌着花液,但又没有得到满足,只好空虚地缩着,以期蹭过指壁那微末的快感。
而后穴的感觉更加怪异一些,太宰先生勾绕后穴口的时候,麻麻酥酥的感觉有点舒服,但是他的手指伸进去之后,异物入侵的感觉盖过所有。后穴相当紧绷,一阵阵推挤着,你不得不尽力放松自己,但很困难,尤其是在前面也在动作的时候。
你不高兴地轻轻咬了一口钟离先生的下唇。钟离先生与你对视,眨眨眼,连眼尾的红晕都显得无辜,“怎么?”
得,这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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