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默哀一瞬自己的品味,果断抛弃不必要的羞耻心,蹭蹭帝君撒娇道,“不要用手指,想要帝君草进来。”
“心浮气躁乃兵家大忌。”
钟离先生并没有理会,“小友既与这位先生有契约在前,自当履行。”
“帝君,爹咪,钟离先生——”你又拉长尾音撒娇了几句,对面的确是石头心肠,一点反应也没有,你怏怏地缩回帝君的怀里,把玩起帝君的耳坠。
玩游戏的时候,有人说须弥有须弥狐狸提纳里,稻妻有稻妻狐狸神子,至冬有至冬狐狸公子,怎么璃月没有璃月狐狸?
你那时候便很想反驳,钟离先生分明就是尾巴藏得比较好的璃月狐狸。他轻轻一动,眸光一流转,耳坠一晃悠,你就觉得心里好像被一只狐狸尾巴轻轻扫过一般痒。
你将耳坠在指尖缠绕两圈,又把帝君的耳垂捏红。帝君纵容着你胡闹,只是在你无聊到要打哈欠的时候,过来贴贴你的唇。
正好就是这会儿,太宰先生抽出手指,插了一根儿按摩棒进你的后穴,还将振动推到最大档。
你被吓得几乎弹起来,好在钟离先生掐住你的腰,为你提供了一个支点。他们这样配合默契,让你怀疑男人们是不是跨剧组有个分享你的邪恶契约,亦或是聪明人仅靠眼神也可以交流?
适应后,后穴被撑开振动的感觉意外地舒适,以至于按摩棒被抽出来的时候,你的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
太宰治在你耳边轻笑,可能是写他的肉文写多了,你自动脑补出他的未尽之言,多半是对你浪荡的赞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