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被置于无法逃脱的r0Un1E之下,然后因此变得更僵y。
“你只需万事按我说的去做,并且看我、听我、唤我。那么就最好了。如果茱莉亚能够以我所思考着的‘Ai’Ai上我,那么我……不过,我思考着的‘Ai’交给旁人看来,就也算不上Ai吗?难道旁人也会像我嗤笑茱莉亚所给予出的‘喜Ai’一样地去嗤笑我给予的‘Ai’吗?”
卡伊乌斯还问了我:“旁人只是旁人,而卡伊乌斯和茱莉亚需要的只是茱莉亚和卡伊乌斯。你认同吗?嗯?”
我回复了认同。
卡伊乌斯鼓励一样的吻落在了我的肩头上,外来的、柔软的发也一并垂在我的肩和脖颈上、带来期待之外的痒。
“如果茱莉亚是言而由衷地说的话,那么说明你已经Ai上我了。让我们就这样好么,让我们就这样。”
我现在能够完全理解他了,那时,当卡伊乌斯长久紧绷着、长久失望着的心情终于找到了疏解的出口时,他别无选择地扎根在这似乎是唯一的出口上。而那时的我同样也因为我自己未经考量就做出的行动感到恐慌,不知所措。令我现在感到奇怪的是,在当时,作为我忤逆主人的代价,和卡伊乌斯相同的地方在于我也认为没有b这更合适的惩罚。
IV、当我真正用了更多的时间注视着卡伊乌斯之后,我才关注到了更多的卡伊乌斯的特点。
卡伊乌斯的习惯是这样的,当他突然变得开心状态时,他的眼睛并不会定在一个点上。反而他的眼神飘荡,像是正在花园逡巡着找一株开得最好看的花,屏蔽外界只沉静在自己心灵的快乐之中。而当他感到生气时,他会紧紧注视着那件带给他痛苦的东西,仿佛他在使用眼光来屈服他恼怒的对象,在那时,他像是浑身竖起了毛警戒着的动物,全然根据外界的反应而行动。
在那些,任何人也看不出有任何意义的如同虚度一样的、唯一能做的只有注视着彼此的时间里。卡伊乌斯总会新鲜地想出一些可以询问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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