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过我不列颠和罗马帝国的气候上的不同。问过我在不列颠,每天早上会吃些什么。

        而且常常,他让我用我家乡的语言和他说话。虽然他完全不能够明白,但是如果听到一些读音相似的词,他会兴致B0B0地猜测这个词的意思。

        如果猜测地不对,那么他可能会说:“别告诉我正确答案。我说不定过一阵子就猜出来了。”

        卡伊乌斯非常想知道我是在何年何月何日被从不列颠被掳到罗马城来的。但换算成AUC纪年,我只知道是在AUC813年。

        当时,先是参与反叛行动*的父母亲战场上被杀Si没有回到营地,后来我被部落营地里里的老管事藏在了一个罩上树g和树叶的土坑里,再后来有来巡逻的人踩空了坑,之后我被拖出去装进马车上里,最后被运到了罗马城。

        “战争毫无意义,茱莉亚。尽管战争成了我们见面的契机,但是更因为正身处在平和之中,我们之间才可能产生出了Ai情。”卡伊乌斯为我的遭遇感叹道。

        我顺服地蜷伏在卡伊乌斯的腿上,由于我所穿的装饰足够华丽,当我倚靠着他的王座跪坐在地上时,我的样貌成了依赖主人生存的昂贵珍稀的兽。

        卡伊乌斯轻轻把手覆在我的头上,他用恍惚的音调低声哀悼道:“愿你的父母亲现在仍在一起。”

        那时,如果卡伊乌斯出门,那么我该待在没有上锁的卧室里,而当我很闷了,就不曾向任何人索要许可地在二层中的房间里四处转悠着。一开始还有和恐惧关联的顾及,越习惯我就越觉得不够自在,越不加询问地扩大我转悠的目的地。

        我第一次跑到一楼的时候正好看见艾丽娅,当我在最后一阶阶梯上叫她,艾丽娅吓了一大跳,踌躇在原地,但是接着还是朝我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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