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信长可不是这样想,家康是客,应他的邀请而来,可是菜肴竟有鱼r0U变异,这实在是太失礼客人,何况家康还是他的好友。当下沈声道:「光秀,这鱼是什麽一回事?」

        光秀忙离席上前,接过浓姬的碟子一嗅,眼里闪过几分惊惶,一个少年快步走到信长面前跪下,「信长大人,宴食方面是由小人负责的。请恕小的没有宴前检验好鱼的品质,败了各位大人的雅兴。」

        「你是三宅弥平次?」这个少年信长倒有点印象。

        「回大人,小人已经在上月元服,以光秀大人姓氏为姓,取名秀满。」

        他於光秀就等同兰丸於信长、三成於秀吉,是不能缺少的一条臂膀,可是这孩子终究b兰丸、三成年少,年轻气盛,经验不足,所以才会有这样大的错误。

        信长沈Y半晌,心想无论如何,秀满必须接受惩罚,不然就太对不起家康了,让秀满汲取教训也好。

        光秀忽然cHa口道:「信长大人,前些日子我染了病,有半个月都卧病在床,所以秀满的工作倍增,才使他有这样的疏忽,要罚就尽管罚我一人吧。」

        信长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既是怒光秀隐瞒病情,也是怒光秀不会看环境做人,「光秀,你这样是存心跟我作对?」

        「光秀不敢。」光秀仍是不卑不亢。

        浓姬看似不经意地道:「光秀,一人做事一人当。」

        光秀又何必让信长下不了台?她也明白光秀是想保住秀满才将责任归咎於自己,可是他也应该看场合啊!这不是闭门一家人的事,而是涉及信长身为大名的面子和威严,怎麽说,家康和他的家臣也是客,信长身为主公也是应该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要如何服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