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光秀心里是听得明白,可是归根究底秀满是因他而分神,责任他脱不了,也不会脱。

        看光秀的样子,他是会跟自己拗下去的,光秀总是会在不适当的时间表现自己的任X,信长这时真的很想找条绳子勒住光秀的脖子看看他的颈是不是真的那麽y!心里怒极,刚才对光秀病倒的怜惜也没有,将杯里的酒都泼到光秀面上,吓得浓姬也失声娇呼。

        「你这浑蛋——」秀满一直因自己的过错而没有搭腔,然而光秀是他最尊敬的人,他最看不得自家主子受辱,此刻也顾不得自己是带罪之身,起身就要揍信长一顿。

        「秀满!」光秀扯住秀满的手臂,脸sE几乎是一阵Si白,吓得秀满也不敢造次。

        家康有点尴尬的打圆场,「最近天气闷热,菜肴也容易变坏,不过是一顿饭,吉法师也不必责怪谁了。」

        不是「信长」,是「吉法师」。

        用上信长的幼名,家康并不是盟友的身份跟信长说话,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希望信长能够息事宁人。他心里是明白信长有多重视光秀,实在不想因为一个少年和几条臭鱼就令两人的关系僵持不下。

        「秀吉。」

        「是。」听到信长突然叫他,秀吉也只能y着头皮应着。

        信长余怒未消,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你给我换上新鲜的菜肴来,歌舞表演也先开始吧。光秀,你跟秀满可以退下了。」虽说是退下但众人心里明白信长是不想再看到光秀,包括浓姬在内也没有人敢为光秀说半句好话。

        光秀苍白的脸上布满细汗,别人都以为他是过分惊慌所致,只有他明白自己大病初癒,情绪经不起这样大的波动,踏着不稳的步伐与秀满跟在兰丸离开,直到确定自己不在信长视线范围内,终於撑不住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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