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姬停下了脚步,然後哀怨万分地说着:「食材是兰丸天未亮就上市场买的,而信长也蹲在厨房大半天帮我看火……」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愈说愈扯,不过为她表哥着想,善意的谎言也不怕多说,她表哥是标准的受软不受y。下回说秀吉为他爬树摘水果,胜家为他劈柴好不好?

        光秀的脸sE愈听愈惨白,终於忍不住扬出一掌叫停,而另一手则掩住嘴巴,「可不可以不要再说?我想吐……信我,我会把它们吃光的。」

        「这样才是乖孩子。」浓姬弯腰拍拍光秀的面脸颊,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凑在光秀耳边柔声道:「表哥,如果觉得跟在信长身边太寂寞,记住告诉我,作为表妹的我定会为你排解寂寞的。」她边说边执起光秀的手在他的掌心里画圈圈,又不时送他几个媚眼,令光秀的脊骨即时凉了半截。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纸门忽然被人用力拉开,然後一把平静得令人发毛的声音响起:「阿浓,听说你好像是来照顾你表哥,而不是来g引你表哥。」好一对小别胜新婚的狗男nV,他们当他是Si的?

        看到自己的夫君首次在她面前发怒,而且还这样可Ai,浓姬立即露出一个天下无事国泰民安的太平笑脸,「不过是表兄妹联谊一下而已,你就不要吃醋啦!」他拥有那麽多下属,不是连一个表哥都要跟她抢吧?

        「出去。」知道自家妻子有多麽强大的杀伤力,信长简洁地下了命令。

        「是、是、是。」浓姬又回头向光秀抛了抛媚眼,这才向信长行礼告退,还好心地为他们关好门。

        「你很享受是不?」看到光秀的目光始终离不开浓姬,信长冷冷地问。

        「不是。」光秀心中打个突,慌张地挥手又摇头,目光落在药膳上,想起浓姬那番令人作呕的说话,连忙压下那呕心的感觉,狼吞虎咽地以狂风扫落叶的速度把盘上的食物都吃光,害得信长以为他是饿鬼。

        当光秀把最後一口汤也灌入口里,信长向外头吩咐道:「阿兰,把东西拿进来吧。」守在房外的兰丸听见了,拉开门向里头的两人点一头,然後恭敬地把一个朱sE的长盒交到信长手里。

        「这是……」光秀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正要掀开被子,信长却拉过被子盖回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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