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吹起满地落叶残花,不知在什麽时候,雨已经停下,屋檐上偶有积水滴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奏起雨後舞曲。

        信长把托盘推到一旁去,将长盒放在光秀面前并打开它,「你猜得没错,这是你的乌铳,虽然我可以找人把它的外形修复,但它已经无法再用。我从阿浓口中得知,它对你很重要。」

        「嗯。」光秀点点头,随口应着,没有看信长一眼。

        虽然光秀没有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但信长也不发怒,他凝视着光秀苍白的面容,见着了一种春花被东风打残的脆弱。

        他好像在光秀身上看到另一个自己,同样是孤伶伶的一个人。自己不断被放弃,而光秀则不断的失去。

        对於光秀,信长不想看到他的鲜血与眼泪,也不想光秀为自己牺牲什麽,相反,他想把自己手中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予光秀。他希望光秀可以得到他永远都得不到的快乐。

        光秀坚定地摇头,「b起信长大人你,它一点都不重要。不要说是一支鸟铳,只要是为了信长大人,我愿意把我的X命都豁出去!」

        「这就是我不让你当殿後的原因,因为你可以为我而变得不Ai惜X命。」说到这里,信长的语气也不由加重,「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加起来共有三十八处,还好足以致命的只有一处,否则光是流血也能要了你的命!」

        无法理解信长的心意,光秀只是觉得对方在质疑自己的能力,怒火偷偷窜入心里,光秀立即扳起俊脸,「但这是我的职责。」

        信长也不解释什麽,只是皱起眉,不自觉地说着:「我对你,就只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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