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我晓得你是无心的。」舒儿懒洋洋地说,仍躺在沙发里,哧长息,斜瞟哥儿一眼,嘴角cH0U起一丝微笑「而事实上,你所说的并没有多大谬误,我也无法驳辩。」跟着直起身子「告诉我真话,你嫌弃我的身分麽?」直目瞧视兄弟。

        「不!你的身分是历代先祖给的,你没有选择它,却是它选择了你。」班平静说道,无奈一笑。

        两人无言对视了好一阵子。末了,舒儿感心倾身拥抱最亲Ai的哥儿,将脸埋进那颈窝,感慨地说话了「你能回来真好,再没有别的人事物较之你对於我的意义来的更重大了。」

        班诚恳地将好兄弟给抱了满怀「只希望你能够晓得,无论你是什麽身分地位,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会是我最亲Ai的兄弟。」亲吻其发。

        「那麽再给一次你的祝福,让我成为明日最幸福的新郎倌吧!」舒儿放开兄弟。

        「是的,谨致内心最诚挚的祝福,愿你俩一生幸福,共与偕老。」班悦笑说。

        「谢谢你!」舒儿拍拍哥儿的臂膀,忽又想起葛兰特夫人的事「现在,我很想知道,你是否不再为葛兰特夫人的Si亡伤心了。」

        班为那问话而心头闪过一丝愀情,但已不再有其它更深刻的感觉,好歹是诚心为她哭了一场,既不欠她人情,也与她再无瓜葛。流出去的眼泪算是对她有个交代,至少表示曾经Ai过她、在乎过她。

        「或者,你感觉内疚?」舒儿细详哥儿的脸情。

        「或许吧!」班耸耸肩,挑挑眉,感到些微伤心却又无所谓。说不准现时的真正感觉,唯可确定的是,已无泪可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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