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掰手指一数,“今天第四天。”
“都g什么了?”
这亓官可有得说了,“其实什么都没g,还忙得不轻。白天睡觉犯懒,夜里起来看看兔子,尝了一口大酱,又点蜡烛进了菜窖,在院里起火,煮了个什么白菜汤。”
男子合上书,确实与之前的县令有所不同,仅听描述,一个闲散懒惰的县太爷跃入脑海。
“就这些?”
“就这些。”亓官又忽然想起,“半夜还找兔子聊过天,问它们市价多少,活的值钱,还是剥了皮值钱,您说这不是神经病么?”
眨眼间,屠云来北襄郡已经十天了,她吩咐的匾终于架好,鼓也修好,县衙勉强有个县衙的样子。
大清早,毕良按照吩咐,携子把菜窖里的菜都搬出来,烂的装筐里扔掉,好的还放回去。
“爹,咋少了一颗白菜呢?”
“怎么可能,是不是没拿出来?”
毕小堡绝口否认,“不可能,我都找遍了,剩下的都是胡萝卜和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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