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去哪了?让地虫给吃了?”毕良郁闷。
这时北屋的门开了。屠云两手捏着纸的两角,对着上面的墨迹吹了吹。
“大人,您这是?”
“没事,给县衙招两个捕快两个衙役,一个师爷,平时看家护院,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粗劣的白纸上,黑墨走若疾风,潦草中有带着几分潇洒恣意的气魄。
不过字漂亮没有什么用,主要是内容令毕良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大人,这估计不行。”他委婉道。
“字儿不行还是纸不行?”
“当然不是,您的笔锋刚劲有力,挥洒如风。”
他捏一把汗,不知为什么,伺候这么多县令他都游刃有余,反而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县令有些提心吊胆,实在m0不着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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