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朝论文和项目忙的差不多了,就陪着宛薰回到原来的城市去处理户口的问题。

        到了地方后,宛家人去楼空,房子早已变卖,冯丽和宛驰电话都打不通,能问的人都问了,没一个知道信儿,根本找不到宛驰。

        原件不在,准迁证批不下来,宛薰没想到迁户这事弄得这么坎坷,再加上生理期突然来袭,林林总总的都让她心情很差。

        她不自觉皱眉,他会伸指展平,而后与她接吻。

        a市家里的小猫看不见宛薰就不怎么吃食,于是两个人回来,等着宛薰生理期结束后,规划把猫带上去海岛的别墅度假。

        这些天来,宛薰总是睡不好。

        在他的怀里,相同的位置,熟悉的气息和心跳,却不像从前总能安然好眠,数羊的次数一次次增加。

        白日在书房她读诗,将簟纹灯影剪进稠夜,月光在墙上照一面的心事。

        柔软的唇,喜欢小心而轻轻亲他的手背。

        创作的欲望骤然下降,看番和打游戏的兴趣也提不起来了。虽然傅朝不再管着她不让她往外乱跑,可也很少跟她说他在忙什么,问就是在创业。

        人闲着的时候,就爱想事情。安颖对她说的,还有她发过来的那个视频以及那次和谢榆的谈话,一遍遍在脑海里轮番出现,忘不了,只能是越来越清晰。

        她想她应该找机会和傅朝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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