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苦笑一声:“他有一个月没有进我的房了。”
“是么。”
“我也不想他进来。”
“那我呢。”
这睡衣还是李俶买的,过年的时候,李俶给全家每个人都买了一身新睡衣,用的他接管矿场的第一个月的工资,只有李泌身上这件是抽绳不是系扣,稍微拨开领子就能摸到衣服下面柔软的胸腹——寻常男人不会有的乳房的触感。李俶低头吻李泌的脖子:“我可以留下吗。”
“你不是说要先吃饭,”李泌呼吸急促,但没有挣开李俶的手,“玉瑶说你在矿上跑了一天累得很,你不要吃饭么?”
“你想吃饭我就等一会儿。”
李泌忽然站起来丢开披肩,转身双手捧住李俶的脸,和他印象里的温度不太一样,风太凉了,两个人的唇也凉凉的。李泌急切地去解李俶的腰带,摸到腰带扣的时候动作稍稍停了停——这似乎是上一次李俶用来绑他的手的那一条。
“怎么了,”李俶剥掉他的上衣,双手捏住他挺翘的臀肉,“我把窗户关上?”
“不,就这样。我喘不过气。”
两个人齐齐往床上倒去,李泌掀开李俶的衬衫,而他自己一丝不挂,白皙修长的大腿紧紧缠绕在李俶身上,像情欲期被摸了尾巴的蛇一样浑身颤抖。李俶摸到他光滑的下体,阴茎下面隐秘的、湿润的花穴像吸盘一样吞进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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