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水的圆屁股猛然往前一缩,腰身又被墙体卡住,动弹不得分毫。浅粉的穴口被撑开一点,露出里面嫩滑的红肉,崎岖的肉壁细细吮着带有薄茧的手指,发出微不可察的水声。裴言简直不敢想象里面会有多紧多爽,眼都不眨地看着那里将自己的指尖缓缓吞没,呼吸都屏住了。
薄辞雪一样也止住了呼吸。他眼前一片空白,脱力地将裴言的貂裘按在脸上,脖颈徒劳地后仰,脆弱的筋脉仿佛一折就断。身后的细长异物正在缓慢地开拓他的身体,在带来惊惧的同时,也在带来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要。
他咬住牙,将那句软弱的求饶扼死在咽喉里,尽力敞开腿心,好让对方的手指进入得顺利一些。裴言见他对陌生男人如此温顺,想起对方方才对自己无比厌倦的模样,没忍住又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再放松点!夹那么紧,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墙后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呜咽,像是吃痛了。裴言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小心地揉了揉刚刚打过的位置,确认没打重后才微松了口气。眼前湿润的肉唇缓了一下,又颤巍巍地向外张了张,像是在尽力满足他的要求。
不知为什么,裴言的心口忽然揪痛了一下,像被活生生薅走了一瓣血肉。可能人就是贱得慌,被骂了会不高兴,不被骂又隐隐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皱起眉,又往穴里伸了两根手指,慢慢将窄红的穴眼扩开,摁揉着里面娇嫩的内壁。墙壁间涌出的长发从腰身一侧垂落下来,如鸦羽般乌黑亮丽,随手指的抽动簌簌摇晃。他用另一只手拢了拢薄辞雪的乌发,埋在穴缝里的手指又往前伸了伸,隐约触到了薄薄的阻隔。
那里脆弱得很,手指往前戳一戳就会捅出殷红的血,彻底侵入那人细瘦的身体里。裴言心头微动,到底收回了手,继续扩张着穴口紧致的嫩肉。穴口处虽已足够湿滑,但离接纳他的东西还差得远,若想不将人弄伤,必得要万分仔细才行。
而一墙之后,乌发美人的肩膀不停颤抖,眼泪无声流下,洇进厚实的貂裘里。他意识模糊地睁着眼,恍惚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只动物,被活生生地剥走皮肉,只留下细棱棱的骨骼和鲜红的内脏。而快感又是如此鲜明,将他死死钉在墙上,无法逃离也无法挣脱,只能逼着他用疼痛将其强行泯掉。他忍了又忍,终于接近崩溃地出声:“不必弄了、直接进来就好……”
身后静了一瞬。一瞬后,一根粗壮到可怖的巨大肉柱重重弹到了他的臀缝上,让他刹那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有人的东西能大成那样,硬得惊人也烫得惊人,简直能将他活活劈开,顶到他的脏器里面去。
裴言用阳具慢慢蹭着他的臀缝,让柱身逐渐沾满淫水。那肉柱几乎有女人的小臂粗细,上面缠满了虬结的青筋,叫那些传说能以阴转桐轮的男宠也要自惭形秽。他并没有按薄辞雪说的那样直接顶进去,而是一下一下来回蹭弄着,不知是等对方回心转意,还是在等自己后悔。
但他显然不可能等到前者了。裹满淫液的屁股向后顶了一下,肉缝勉强张开,艰难地裹住了庞大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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