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充血的伞冠比半枚鹅蛋还大,将窄嫩的女穴撑成了一个圆洞。先前手指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周围水润的红肉被撑得近乎失血,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白色。薄辞雪往后试着吃了一点就吃不动了,却被伞冠追着顶了上来,强行塞入了半个龟头。
薄辞雪无声地惨叫起来,腿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鱼叉怼紧的活鱼,随时会开膛破肚。他弓起了脚背,穴心失控地不住吸绞,嫩肉摩挲着龟头上的沟壑,被生生撑成了伞冠的形状。内里的宫口也抽搐了两下,像是被无形的肉柱顶到一般,渐渐涌出一小股潺潺的淫液。
裴言被绞出了一头热汗,薄辞雪的穴还是太嫩了,尽管里面涂满了脂膏流满了淫水也无济于事。他抽了一口冷气,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揉捏着对方前面的肉蒂,好让薄辞雪能舒服一点。
他知道他的陛下娇气又怕痛,一身皮肉比鲜豆腐还嫩,一点点小的碰撞都会留下淤青,只是忍着不爱叫罢了。若是叫了,必然是痛到了不能忍的地步。
但裴言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即便痛到不能忍的地步,薄辞雪也已学会不让自己痛叫出声了。就算将骨头砸断他也能一声不吭甚至面不改色,能逼得他丢盔卸甲的唯有快感。
唯有快感能将他从虚无里一遍一遍拖回来,让他当不成无知无觉的器具,被迫体味人间的痛苦和欢愉。
薄辞雪眼神涣散,手指痉挛着抠紧了墙壁上的石缝,又被肉蒂处传来的刺激弄得没了力气。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几乎迫切地想被极致的剧痛劈开、捅烂、肏坏,哽咽着重复道:“进、进来……”
裴言喘着粗气,被对方清冷中带着喑哑的嗓音勾得难耐至极。他不想显得自己像头闻到点肉腥就馋得发癫的饿犬,硬着头皮故作矜持道:“这么心急倒也不是不可以。外面好几个军医候着呢,受不住了别不出声,听见了吗。”
墙后没有应答,但脚踝上的铃铛忽然叮当一响。洁白的足弓轻微地勾了一下裴言的小腿,似有情又似无意,构成最致命的引诱。
裴言浑身一抖,射精的冲动直直冲上头顶,慌忙用功法截住精关,险险保住了处男那一丁点若有若无的颜面。他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将胯身往前缓慢地向前一送。
一缕薄红随着淫水涌出来,在薄辞雪白皙的大腿上洇下鲜艳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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