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虽然他也半斤八两吧。

        薄辞雪放下手帕,端详了一下叶赫真的脸,认为没什么涂药膏的必要,于是准备去休息。这些男人一个个比牛还结实,割断颈动脉都能自己缝回去,这种伤睡一觉就没事了。叶赫真见他要走,心中一急,一不留神将最重要的那个问题抖了出来:

        “那……那你对我有一点感觉吗?”

        薄辞雪重新坐回去,看了眼叶赫真惴惴不安的脸。他笑了笑,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句话有点可怕。叶赫真的背上浸出了一层凉意,立刻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顶着薄辞雪的视线,他咽了咽唾沫,磕磕绊绊地说道:“……我可以都不选吗。”

        薄辞雪点点头,于是既没说真话也没说假话,而是还给了他一个问题:“如果你被你的敌人俘获,从叶赫部的首领沦为敌人的阶下囚,这时候敌人的王对你说想娶你为后,与你欢好,你会怎样?”

        叶赫真的脸完全苍白了。刚刚他还在庆幸薄辞雪没有下楼去见裴言,没想到原来他也是输家。他抬起脸,看着薄辞雪昳丽平静的脸,慢慢道:

        “我会想吐。如果他落在我手上,我会想方设法杀了他,砍掉他的性器,把他折磨到死。”

        薄辞雪摸摸异族青年乱蓬蓬的头发,温柔道:“别怕,我不会这样做的。”

        叶赫真被他摸着头,眼眶酸涩,心脏一抽一抽的痛。薄辞雪动作轻柔,神色温和,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被珍爱的错觉。可是叶赫真知道,就算是一只受伤的野狗蹲在他面前,他大约也会露出一模一样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