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四,江黎的发情期总算进入尾声。
“沈教授,你的抑制剂,效果不行。”
江铃站在桌边,一边用毛笔蘸着朱砂画符,一边跟沈清河讨论他的研究。
沈清河冷汗都下来了,生怕说错一句话。他早知道江铃凶残,但没想到她下手会那么重,江黎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好的,我回去改,改成绝情剂。”
江铃听出他话里有话,抬头看他一眼,“有话直说。”
沈清河单手扶了扶眼镜,“江同志,欲望是人的天性,就像饥饿。饿了得吃饭,葡萄糖听过吧,低血糖时能保命,但不能当饭吃,不顶饱。抑制剂就像是葡萄糖,它不是辟谷丹。”
江铃一气呵成画完一张符,放在一旁晾干,“我就要辟谷丹,能研究吗?”
沈清河哪敢说不,“能,必须能,但违反天性的东西副作用都大,您能接受吗?”
江铃略一思索,“先研究出来再说,我看看效果。”
沈清河内心无语凝噎,他已经预感到不妙,但甲方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平心而论,江铃已经是最省心的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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