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吕奉先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在你穴口浅浅搅弄,引得穴肉一阵痉挛收缩,“插得了吗?”

        你抽泣似地吸了吸鼻子,声音如春日发情的猫般细幼:“可以……能插的……”

        吕奉先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手掌掐着你的腿弯,将你的腿往他肩上扯,炽热的吐息就这样落在你腿间。

        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连舌头都格外宽大。瑟缩着的狭小穴口被吕奉先用舌尖强硬地舔开,粗粝的舌面不住在水滑的穴肉上打转碾磨,鼻梁随着他的动作在肿硬的花蒂上来回压弄着,过分尖锐的快感让你几乎想要尖叫出声。你咬着自己的手掌,堵塞住口中险些就要溢出的尖锐呻吟,眼角已经盈了一汪生理性的泪水。

        吕奉先吮吻似地吸啜着你穴口两片已经被玩得通红的软肉,他伸长舌头去卷穴内多余的水液,却是越舔越多,穴内分泌出的水液混着他的唾液一起将阴户染得近乎滑腻。可怜的蒂珠被他用尖利的犬齿厮磨着,颤巍巍地挺立在穴口前段,红肿得惹人怜爱。

        女高中生哪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口活,你已经被他舔得晕头转向,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晕乎乎地被他提着腿吃屄,只觉得整个人都险些化成一滩春水。

        被舔到喷水的时候,吕奉先都有些讶异于你的敏感。明明没过多久,你却觉得时间仿佛有一世纪那么漫长,舌肉的每一下蠕动都像是对你的一次严刑拷打,快感简直堆叠到可怖的境地。

        你瘫软在沙发上,腿无力地挂在吕奉先肩上,眼神茫然没有焦点,身体还在因快感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着。

        吕奉先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液,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水太多了。”

        他把你的腿从肩上拎下来,俯下身掐着你的脸和你接吻,淫液淡淡的甜腥气息在你口中蔓延。你转动眼珠,愣愣地与他对视,吕奉先吻了下你的唇角,有些失笑:“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

        什么?还没开始吗?

        你从蒙昧的昏沉中回过一点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吕奉先连裤子都还没有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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