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上的金属扣被解开,刺啦的拉链声像是把你拉回了国庆假期里的那一晚。

        吕奉先涨红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出来,恰巧重重地拍打在你湿滑的穴口上。痛感与快感交织,穴口又开始紧缩着淌出水液,将他的肉棒浸得湿亮。

        “哦,要戴套吗?”吕奉先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无所谓道,“我结扎了。”

        你怔怔地望着他,穴口处抵着的他的性器像是下一秒就会破开紧致的穴肉,暴力地将你卷入快感的漩涡中。

        你垂下眼看着那根粗长到有些狰狞的肉棒,咽了咽口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不用了,直接……进来吧。”

        吕奉先挑起一边眉毛,刻意要羞你似地拖长了音调:“哦——无套插入,好。”

        他单手扶着性器,另一只手按在你的穴口上,用手指强硬地分开阴唇,将穴口扯得微微变形。硕大的龟头缓缓插进拼命想要闭合的穴口,将边缘的一圈肉环绷得发白,紧紧地箍在性器圆钝的头部。

        痛感和快感从穴口那一片小小的皮肉席卷至你全身。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进来吗……

        你恐惧地看着被撑成圆形的穴口,大腿被吕奉先掰开挂在他腰上,更加方便了他的入侵。

        “张文远要是知道我这么对你,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吕奉先伸手拨弄着你红肿的阴蒂,滚烫的性器一寸寸顶开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甬道,肉壁缠绵地吸在他的性器上,像是天生为他订做的淫亵物什。

        你被插得莫名反胃,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完全不配套的可怕刑具,却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小腹被顶起来一个明显的弧度,穴腔内部被烫得颤抖,连带着腰臀和大腿都在微微抽搐。

        吕奉先伸手按在你肚皮上那个突兀的凸起上,你哀鸣一声,流着泪喊他:“奉先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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