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声响不断从门后传出来,细细的、带着点呜咽的女声似乎在和吕奉先求饶,声音里满是可怜味。

        吕奉先这天杀的,张文远在心里骂他,孩子还在呢,就这么管不住裤腰带?

        他想着一个人呆在酒店还要被迫听活春宫的你,心情烦躁地踹了踹门,喊道:“吕奉先,声音小点!”

        你被吕奉先抵在门上,在背后传来强烈的震感和张文远的声音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颤抖着忍住声音,生怕被张文远听出,正在和吕奉先颠鸾倒凤的人就是原本应该好好待在房间里的你。

        吕奉先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你被吓得绞紧穴肉的时候,他反而更兴奋了似地重重撞了你几下,不咸不淡地开口:“被张文远听见,你就这么兴奋?要不要打开门把他叫进来一起?”

        你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话开始想象,却被幻想中过分糜艳的场景吓了一跳。你咬着自己的手掌,身体因过度兴奋而微微痉挛,原本搭在吕奉先颈后的手在他背上留下一片抓痕,身下被撑到发白的穴口失禁似地涌出一大股水液来。

        吕奉先似乎笑了一声,轻松地托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你抱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声音一下消了下去,门外没有得到回应的张文远并没有听活春宫的喜好,他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哪里不对劲。

        刚刚他只听了一耳朵,但那个细弱的声音……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尤其是夹着哭腔的某一句模糊的求饶,更是分外耳熟。

        听起来近似于……你今天早上,因为疼痛含着泪跟他撒娇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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