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想到这一点可能性的时候,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他找出之前跟前台要的、你和阿蝉住的房间的备用卡,打开了那道紧紧闭合的房门。

        房间内的陈设一览无余,略显凌乱的两张单人床上空空荡荡,哪有你的身影?

        张文远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炸得他头晕眼花。

        愤怒在他的胸腔内熊熊燃烧,他连门都顾不上关,咬着牙大步走到吕奉先房间门口,一拳重重砸在房门上,怒喝道:“吕奉先!”

        你被去而复返的张文远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地看向吕奉先。

        “没事。”吕奉先把性器从你穴中抽出来,把安全套捋下来丢进垃圾桶,随意地拿过挂在一边的浴袍穿上,安抚似地拍了拍你的小臂,起身去开了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张文远就冲了进来,他忍着火对吕奉先道:“让开。”

        吕奉先死死挡住路,脸色也很臭:“张文远,你发什么疯?”

        吕奉先将房间里的景象几乎挡得严严实实,床上的人窸窸窣窣地把自己裹到了被子里,看不清脸。

        但张文远还是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右足踝上缠着的,那一片洁白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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