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充斥着情事后留下的暧昧气息,进门右手边的矮凳上落着一条素色碎花的裙子,和你今早身上穿的那条一模一样,旁边还搭着一件浅粉色的胸衣。张文远目光直直地盯着你脚腕上的那一小片白色,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似的发冷。

        他亲手将那截绷带缠上去的时候,你还软声喊他文远叔叔,委屈巴巴地撒娇喊疼。他真的被你骗过去了,出门的时候还在想你一个人在酒店,吕奉先又不管事,你会不会害怕,急吼吼地从外面赶回来想看看你。

        原来、你在吕奉先床上挨肏的时候,就不知道疼了。

        怒火汹涌得让张文远有些呼吸不畅,他扯了扯领口,额上的青筋暴起,脸色难看得吓人。

        他压低嗓音,却还是盖不住声音中暗藏的怒气:“她还是个孩子——吕奉先,你也算个人?”

        吕奉先脸上没有一点悔意和惧色,面无表情道:“她成年了。”

        张文远面色狰狞地看着他,如一头被侵犯了领土的猛兽,吕奉先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硝烟的气息渐渐在空气中弥漫。

        “吕奉先。”张文远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像是在提醒吕奉先,又像在说服自己,“她是阿蝉最好的朋友,你也算看着她长大的。你就这么缺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张文远恨恨地瞪着吕奉先,眼神里满是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熊熊妒火。

        吕奉先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听完张文远的话,他忽然笑了:“张文远,你嘴里的小孩子爬我的床,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我。一直等到她成年,我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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