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重重揉着穴口的皱褶,绵密的酥麻和痒意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扩散开来,傅融觉得很脏,自己这样的举动更是不耻,但他控制不了欲望的蔓延,只想狠狠射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

        自从和楼主回到广陵,他便刻意遗忘掉在途中发生的一切,他嫌恶自己的身体,觉得它脏得下贱,那团记忆太过混乱,但他没有忘记被奸淫时听到的话语,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他们讥讽地骂他婊子,说要把他肏到只用屁眼就能高潮,他恨不能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但他甚至连那个男人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他苦苦压抑着身体的异样,忽略与日俱增的欲望,即使每次沐浴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勃起,但他从来没有碰过那里,总是拼命给自己浇着凉水,宛如自虐般地压下身体的悸动。但他控制不了那些梦境,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梦到那些场景,女人肥厚的下体将他的阴茎吞进去,吸得傅融头皮发麻,无法自控地挺动腰身。下一刻他的双腿就被强行打开,一根又硬又热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后穴,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杀死。

        他在睡梦中勃起,前液留的一塌糊涂,每次醒来都必须去换新的裤子,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好几天,今晚他又做梦了,梦里他的后穴被女人的手指肏得烂熟,他就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哭喊着高潮不止,等到从梦境中醒来傅融发现自己又一次勃起了,窗外瓢泼的大雨仿佛将整个世界吞没,他再也克制不住,将手伸进了亵裤。

        可是无论他如何自慰,却始终离高潮一步之遥。

        痒意像钻心的蚂蚁,逼得人几近崩溃。

        “可恶,让我到啊……”

        傅融崩溃地喘息着,连你进了屋都没有察觉,你来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的副官撅着屁股自慰,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你脱下手套,俯身钳住了傅融的后脖,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对方已经被揉开的穴口。

        “谁……!等、啊……”

        这猝不及防的侵犯让傅融瞬间绷紧了身体,但你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又牵掣着他的后脖,傅融根本动弹不得,你的手指钻进湿热紧致的甬道,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一捅到底,熟练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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