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弓着腰,疯狂痉挛着,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床单上。

        你的手指被绞紧的软肉死死吸附着,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度,反复在那处凸起碾磨,傅融就连脚趾都开始抽筋,两条小腿拼命在床踏上无助地蹬踏,腰肢拱起又塌下,整个人像濒死的鱼。

        “哈……啊啊啊……不……停、停下来……杀了……你…………”

        他大口喘着气,根本无法抵抗体内绵延不断的快感,在又一次被狠狠擦过敏感处之后他的后穴也到了,这是傅融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感受后穴高潮,与射精截然不同的陌生快感让青年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翻着白眼流下了口涎,多日来压抑的欲望在此刻终于畅快淋漓地得到了满足,你看着傅融快要爽疯的表情,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将那两根沾满了肠液的水淋淋的手指塞进了傅融半张的嘴里。

        “唔……!”

        猛然尝到自己的味道,傅融的意识被拉回了一些,腥咸的肠液被你搅动着混合了傅融的口水,又捅进他喉咙深处,傅融条件反射地想呕吐,却挣脱不了你的桎梏,就连头都无法动弹一下,你狠狠压着他的后脖,用手指肏着他的嘴直到身下人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那根一直抵着床单摩擦的阴茎居然再次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喑哑呻吟,因为羞耻而流下了泪,他不知道压着自己的人是谁,但所有的梦魇全都在此刻回来了,那个肮脏的马厩、还有深夜的山林都回来了,这次是绣衣楼,他的家,他在这里再一次被人奸污了。

        他嘶吼着,痉挛着,直到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你捏着他的舌头,将那柔软的肉条拽出来,俯下身舔了舔,又一路亲到他的耳朵。

        你吸着耳垂轻咬,又舔进去,用舌头去肏他的耳蜗,傅融闭着眼颤抖,眼泪和口水都流个不停,你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狠狠地撸动,用力地摩擦他的龟头,射过两次还在不应期的阴茎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可怜兮兮地弹动着,流着水,一时间你分不清到底是上面流的水多还是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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