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条悟也似乎察觉到些什么,变本加厉的索取着,像是试探着,这份被纵容的底线能被他拉扯到什么地步。

        “眠酱说得不对哦,从某种意义上五条悟是代替了五条眠承担家主的职责,哥哥才会每天这么累的被烂橘子指使这指示那哦,眠酱要负责才行!”

        五条悟以胡搅蛮缠的姿态,试图纠正是五条眠的存在拖累五条悟的这种错误思想。

        “如果眠酱是”五条悟”的话,悟酱就不用这么累了,所以这些…全部都是眠酱的错哦!”

        所以五条眠要为五条悟负责,所以永远、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吧。

        “如果感到对不起的话,眠酱就这样含着哥哥的鸡巴去做喜久福吧!”

        “诶不行啦,小悟没有眠酱的小穴插着会被冷空气冻到感冒的!”

        于是宫腔被狠狠奸淫成专属于五条悟泄欲的鸡巴套子,甚至在还没被肏进软穴时就学会了降下柔软稚嫩的子宫承接男人的滚烫的欲望。像是急于受精怀上男人孩子的淫荡妓子,以此来摆脱卑贱的身份。

        肉体重叠着,灵魂交融着,亲吻,交欢,灵魂高高升起贬低着沉溺于欢愉的淫乱身体,软躯却沉溺于这种似梦如幻的高潮中。

        想要,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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