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苞不过一年的身体被肏弄出对性爱的迷恋,贪欢的幼弟只顾着自己快乐却不想要管长兄弟欲望,于是只能被拽着脚踝拖回来,潮吹不止。

        逼穴疯狂痉挛抽搐吸吮鸡巴,暖流聚集小腹硬得发疼的性器却射不出一滴,只能被操得吱哇乱叫淫水乱喷,溅射的汁液甚至有半米高,淫靡的透明水珠划过空中落在五条悟的眉间,舔舐干涩唇角的红舌上,淫靡而又色情。苍蓝之瞳璀璨又明亮,弯翘的雪白睫眉上坠着那颗欲落不落的淫珠。

        “好淫乱阿,眠酱。”

        直到开春,被埋在院子花坛下散落一地的药片被发现。

        不是要离开吗?

        为何还要特意去威逼利诱寻找避孕药,要偷偷瞒着五条悟吞吃。是害怕离开五条悟不能独自存活?可是那张不记名的银行卡已经有了普通人此生无法触及的庞大金额。是因为担忧五条悟?可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到让整个咒术界为五条悟的存在所控。

        不能再欺骗自己了,什么生怕离开后会难过所以一次次拉底底线纵容着那份贪念,陪伴着五条悟渡过二十岁的生日,第一次成功完成教师工作,与高层交锋中将烂橘子气倒数量再创新高…。一次又一次的,以下一个生日下一个陪伴不能缺失五条眠的存在为由。

        但其实没有人离不开谁,只是五条眠自身还没有从过去依附五条悟存活的思想回过头来,而如今那个名为五条悟的存在已经生长为参天大树被赋予各种意义,刻在了五条眠的骨血里。

        饲养者与被饲养者?好像已经不再能够用这种关系定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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