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会儿,身后的人还抱着纪穗不撒手,他浑身黏腻不爽快,晃晃肩膀,在聂重山怀里挣动两下:“好多汗,你松松。”
聂重山磨磨蹭蹭地撤了撤胸膛,胳膊还抱着他,腰胯那儿,更是没要出来的意思,纪穗闷哼两声,不乐意地后推聂重山的胯:“你出去,我浑身都是汗,想擦擦。”
“……那,好。”聂重山这才支起胳膊,一手扒着纪穗被操红了两瓣屁股,憋口气,鸡巴慢慢抽出来。
啵一声,纪穗瑟缩着抖了下,红屁眼里黏答答地往外流水,聂重山眯眼聚光,怔了好一阵儿,见纪穗挣扎着要自己下炕,才从衣裳堆里翻出自己的汗巾给他擦:“你先擦擦,我去烧锅水。”
纪穗手脚发软地躺回来,背对门口竖耳听着,卧房静下来,堂屋那乱糟糟的又是舀水又是搬柴火,响了很久,他睡也睡不着,爬起来点了灯,缩着下巴看自己打颤的腿。
会阴连着屁股那块被拍打得肿高了,光滑发亮,下腹鼓囊囊的,按下去,黏糊糊的白浊从合不上的小穴流出来,糊了屁股好几层。
毛巾在炕下的脸盆架上搭着,纪穗懒得去拿,不客气地拿起了聂重山塞过来的汗巾。
没多久,聂重山端一盆冒热气的水进来,毛巾搭在肩上,准备伺候人的殷勤样儿。
纪穗呆呆地看他,半天不动身,聂重山以为他身子沉,过来架他的肩膀,把他在炕沿边摆好:“就用热水擦擦吧,不然容易着凉。”
果然下了炕就人模狗样的了,他两腿之间的那根晃来晃去地碍人眼,纪穗躲着,瓮声道:“你穿件衣裳。”
“我火气大,不怕,先给你擦擦。”聂重山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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