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又闷又黏,纪穗没再跟他废话下去,他后撑起胳膊,在聂重山不饶人的注视下,颤颤地朝他张开腿。
聂重山把油灯端近了点,拿着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躬身埋头在纪穗胯下面,尽心尽力地擦拭。
纪穗没被人这么伺候过,羞得全身抻紧了一根弦,热毛巾敷上外翻的穴肉,激出他一声难耐的鼻音,两人隔着纪穗岔开的大腿,眼神复杂地对视上。
聂重山的手顿住了,仰着头,抱歉地说:“我手重了?那我轻点。”
再靠上来,谨慎得呼吸都不敢大声。
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涂药穿衣一通拾掇下来,纪穗困得直打哈欠:“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纪穗哪里没看出聂重山在拖拉着赖在这里,果然,他压根不搭理纪穗这句话,径自上来给他铺新褥子,铺好了,二话不说搂住纪穗一齐躺。
大高个子缩在纪穗身后,手臂张开,不敢抱实了,薄嘴唇凉凉地落在纪穗的后背上,战战兢兢地悄声问:“你让我留在这儿吧,我让二黄看着人,有人来了它就会叫的,到时候我从后门走,行不行?行不行?”
不行能怎么办呢,有人陪着最起码不再怕噩梦,聂重山暖热的胸膛烘着人,纪穗犯困了,他飘忽地:“嗯。”随后闭上了眼。
聂重山似乎兴奋地睡不着,胸贴背地抱上来,呼到纪穗后背的喘息都蠢蠢欲动。
“后背的伤,是怎么弄的?”刚从后背的来的那两次,聂重山就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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