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弄的。”
聂重山支吾半天,没质疑这个一听就知道是唬人的回答,手在粉色的伤疤上怜惜地拂过,最后说:“我会对你好的。”
同样的话,静下心来听,品出别样的滋味,纪穗垂着眼,这句情意浓浓的话听得他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腕疤痕累累,旧伤刚结痂,又被纪穗慌乱中刮出好几道新血印。
“你的手也擦点药。”
聂重山抬手一瞧,不放心上:“这点小伤,不碍事。”
“你亲我下,比药好使。”他坏心眼的补一句。
纪穗沉默着身子一僵,聂重山悻悻地要缩回手,他却意外地拽住了他的手,很轻很快,但伤口一暖,实实在在是在他手腕那亲了口。
聂重山掰过纪穗的身子看他,他阖着眼,红着脸,抖动的眼皮有欲盖弥彰的可爱。
他难得逮到纪穗清醒着对他表情意,心潮澎湃地又要亲,纪穗应付两下,他就要得寸进尺。
“别再来了,我可没衣裳和床单换了。”俏又软的声儿,说得聂重山涌上来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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