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他尽量无声地抠开那层油纸,圆圆的小洞,纪穗横在里面。
白玉样的躯体,在泛灰的被褥间,明亮得扎眼,后背着手,被用红色的绳,从脖子到脚,繁复又桎梏地绑着。
“呃……”纪穗的脸埋住,只发出很小声的呜咽声,身上一处一处被毫不留情地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痕。
那种压抑又销魂的声儿,聂重山总是忍不住。
他曲曲腿,解开腰带,下腹燥热的几把忍无可忍地弹跳出来,他握住,大开大合地撸动,眼睛总是定在纪穗身上,忽略那个他万分嫌恶又艳羡的人。
喝了酒的王二言语更加粗鄙,他一手拿酒壶,一手挥着手里红绳的尾端,打在纪穗白莹莹身体上的每一下,让他变得躁狂。
“操!不男不女的东西,亏了我一头猪把你买来,你的肚子根本不中用,怀不了孩子,还不如把你卖了。”
“不要……”纪穗嗓音艰涩。
“不要什么,你个骚货。”王二拉紧手里的绳子,绑在纪穗身上的跟着收紧,他被勒得脖子扬起来,汗泪沾湿的侧脸有脆弱柔美的弧度。
聂重山呼吸一滞,王二松了手,纪穗的头软绵绵地倒下来,终于倒向聂重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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