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重山醒过来时,鸡才叫第一遍,蒙汗药后劲很足,他现在头还犯晕。
睡过去前他还记得跟纪穗的事,刚睁眼,混沌中还记得这是在纪穗家,扭头就去找纪穗的脸。
天边是青灰色,天光从油纸透过来,适应好了能看清人的五官。
纪穗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心,一脸毫无防备的疲态,被他吃的嘴还是红肿的,眼尾处还有未擦干的泪痕。
咬了几口的手腕并不是很疼,聂重山小心地撑起胳膊,屏住气息,想去摸纪穗哭红了的眼下,手指刚碰上去,睡梦中的人呓语了一声,他赶紧缩回手。
纪穗叉开的两条腿不适地晃了晃,小穴缩紧,磨着他胯上的肉根又要生痒,他低低下巴,这才发觉自己还插着那小穴。
他一动,胀大的筋肉带着水出来,滴滴答答流成注,黏糊糊的浓白,看得聂重山嗓子干渴,他搓搓手,后退着挪到纪穗胯下去,塌下肩膀,色鬼一样,偷偷摸摸地扒着那被撑坏了的小洞,眼睛往里瞟。
粉白的屁股沟里,那沾满淫液的小洞,昏暗中都是红艳艳的,聂重山拿了自己的汗巾给他擦,一瞧,没流血,他吁口气,穴口只是合不上,一张一合地像个花骨朵,聂重山扔了汗巾,拿糙手去摸,嫩得滑手,滑着滑着,他就不安好心,勾着指尖伸去里面,几把也按捺不住地又要翘头。
“别,疼……”酣眠的纪穗合合腿,夹住他挺进的手,听那声儿,疼得又要哭了。
聂重山来回看着纪穗透红的小穴和咬紧了的下唇,不舍地垂垂眼,跪着膝盖,跨在纪穗上方,又回来。
亲了第一下纪穗没再出声,聂重山就更大胆了,带着长久以来的渴望,他的举动又放肆又郑重,去衔他薄薄的耳垂,把他细白的手指放在嘴里舔,沿着他尖尖的光洁下巴,一路亲到他鼓起来的胸口,他两眼放着光,像触摸宝物一样把手放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