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那些说阴人的书,就在纪穗嫁过来不久,在镇上犄角旮旯的摊上买的,他问摊主有没有那种与阴人相关的,摊主的二郎腿一翘,挤眉弄眼地从身后的包袱里掏,要价不菲。
聂重山揣兜里捂了一路,拿回家才知道那是本阴人的春宫图,都是下流的光裸肉体和交媾画面,没几个字。
聂重山不认识几个字,倒是把每页都好好研究了,上面画阴人的乳,阴人的腿,阴人貌美,长着男人的东西,却还能生孩子。
真正见了纪穗一丝不挂地就在自己眼前,他觉得那书里真不是胡画。
胸肉又暄又软,躺着后,软肉向肋骨两边坠,有饱满的圆弧的形状,两颗乳头,山里野莓子的大小,却更红,硬硬地挺着,勾着聂重山去含。
聂重山迫不及待地手嘴并用,舌尖卷着乳头来回吸吮,牲畜崽子抱奶那般,他张大嘴,那里并没有奶香味,只有很淡的汗咸味,他却上瘾,越嘬越收不住力,连粉粉的乳晕都要吸红了,乳肉比他做的豆粉糕还软,抓他手掌里满满一捧,握上去,从他指缝往外跑,他用掌心揉,用指头捏,爱不释手地怎么都摆弄不够。
受不住了。
聂重山握住当啷在裆下的肉棒,急匆匆拍在纪穗凹下去的胸口正中间,他把两团乳肉捧着向中间挤,那销魂的滋味,不比操他的穴差。
纪穗又被胸口热辣辣的痛给弄醒,一睁眼,跟清醒的聂重山四目相对。
“你醒了?”
“你……”纪穗刚要开口,下眼皮那儿冲出来个黑乎乎的东西,他定睛一瞧,粗长的紫黑物件,正在他胸口那一前一后地抽动个不停,疼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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